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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业典礼总算结束，人们熙熙攘攘地离开，常羽等人走得差不多后，起身准备离开。
几个女孩子拦住了常羽，其中一个长发姑娘扭捏地掏出手机：“学长，留个联系方式吧。”
常羽挂着一副生人勿进的表情：“不了。”
没有理会长发姑娘受伤的表情，常羽径直走向门外。
林梓乐站在门口等候多时，看到常羽的那刻，挤出笑容，一副阳光的样子：“学长你好。”
常羽微微皱着眉，对林梓乐这幅虚假的样子感到反感：“有事？”
感受到经过同学的眼神，林梓乐保持着微笑，还是一副阳光少年的感觉，他的语气轻快：“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。”
常羽用手抬了抬金丝镶边眼镜，眼神略显犀利：“问吧。”
“你说，一般雄性动物争斗都是比拼的什么？”林梓乐的笑容一脸无害，看起来像是在跟常羽讨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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